上的字吗?
笔画划过皮肤,带来细微的刺痛,血珠沿着掌纹缓缓下渗,像一条条暗红的小河。
写完最后一划,我将手掌按在心口,强迫自己进入意识空白的状态。
这很难,就像强迫一个溺水的人放弃挣扎。
剧烈的头痛如无数根钢针,从我的颅骨内侧向外攒刺。
视野里金星乱冒,耳鸣声尖锐得仿佛要撕裂鼓膜,像高频电流在颅内循环。
就在我濒临晕厥,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的边缘,那片混沌的黑暗中,忽然荡开了一丝极冷的涟漪。
那不是声音,也不是画面。
它更像一种纯粹的感知,一种“被注视”的压迫感,仿佛有双眼睛从深渊深处睁开,直视我的灵魂。
这股压迫感里,裹挟着一股我无比熟悉的情绪——焦灼,无助,以及声嘶力竭的警告。
我猛地睁开眼睛,大口喘着粗气,浑身冷汗,衣衫紧贴后背,像被浸透的麻布。
刚才那股情绪的浓度,那种恐惧的质感,和多年前她被村里人围住,偷偷塞给我那张求救纸条时,我从她颤抖的指尖感受到的恐惧,一模一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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