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我那被催化到极致的感知,我“看”得清清楚楚——她右侧的颧肌,发生了一次持续了零点二秒的、极其微弱的收缩。
肌肉的颤动像冰面下的一道裂痕,快得几乎无法捕捉,却在我耳中炸开一声尖锐的蜂鸣。
这个反应太快,太“标准”,快得像教科书上的案例。
一个正常人,哪怕是看到一件完全陌生的东西出现在熟悉的环境里,其困惑和探究的表情启动时间也远比这要长。
我清晰地记得,几天前,我故意把刘翠花亡夫最爱用的那杆烟枪放在桌上,真正的刘翠花看到时,只是指尖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,她的情绪像投入石子的深潭,波澜只在最深处荡开,表面上,只有无尽的悲伤与平静。
而这个“哑姐”,她的反应不是来自情感,而是来自计算。
像一个程序,在数据库里找到了匹配项,然后执行了“惊讶”这个指令。
但程序,终究会有延迟和破绽。
那一夜,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早地回到了静默室。
我从冰桶里取出一块事先准备好的铜片,它的寒意刺骨,握在手中像一块凝固的月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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