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胸腔里模拟心跳的微弱“滴答”声,像童年夏夜挂在屋檐下的风铃。
“我要污染的不是一个,而是那一整批。”我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金属片,那是我从废弃的收音机上拆下的频率干扰器,边缘锋利,贴在掌心时泛着冷光,“我会把它贴在‘小满’的温控单元附近。它的频率,会像病毒一样,让那一区所有模型的体温数据产生雪崩式的错误。陈医生为了保住他最重要的‘研究成果’,只能选择断网。”
“风险太高,”顾昭亭皱眉,“一旦被发现,你……”
“没有万无一失的计划,只有值得冒险的赌局。”我打断他,“你负责在诊所外围制造骚动,引开保安的注意力。一旦看到诊所大楼的总电源指示灯熄灭,立刻通知我。三分钟后,无论我是否得手,你马上撤离。”
我们的计划像一台精密的钟表,每一个齿轮都咬合着致命的风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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