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原始的方式,变成了一个“活体信标”。
他用生命记住的,不是一句口供,而是通往组织核心的路线图。
我们决定当晚就行动。
深夜探访殡仪馆旧区,风险极大,但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。
白天,我们三人装作若无其事。
李聋子利用上班时间,借口检修老旧设备,悄悄地拆下了广播机核心的定向接收模块。
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,在精密的线路板上快速翻动,指尖与金属触碰时发出细微的“咔嗒”声,焊锡的焦味在空气中弥漫。
半天时间,就把它改装成了一个能捕捉特定共振频率的信号追踪器。
用他的手势表示,这个东西能“听”到地下“回声阁”泄露出来的微弱回声。
而我,则以整理陈年档案为借口,进入了殡仪馆的资料室。
我的目标很明确——三年前那场蹊跷的火灾。
金手指在堆积如山的维修日志中快速扫描,很快,一条异常记录被高亮显示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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