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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液滴落的节奏缓慢而规律,“滴、滴、滴”,像倒计时的丧钟。
他双眼紧闭,面色苍白得像一张纸,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但我知道,他在伪装。
我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,在心里默数着他的呼吸节律。
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,喉结随着呼吸轻微滑动。
一次,两次……十三,十四。
不多不少,每分钟十四次。
这个频率,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。
小时候我们玩“躲猫猫”,他为了不被我找到,总是藏在最意想不到的角落,用这种独特的调息法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,就像一块冰冷的石头。
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,一种无声的语言。
他没被控制,他在等我。
我从裙子的内层褶皱里摸出那根被我磨尖了一头的音频线,金属头冰凉刺骨,是我唯一的工具。
我匍匐到离他最近的设备柜后,膝盖压在冰冷的地面上,寒意透过布料渗入骨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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