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记忆中最后一次见她时一模一样。
不,有区别。
我死死盯着她的胸口,在那件蓝色的连衣裙之下,我看到了。
那里有起伏,极其微弱,几乎无法察觉,但它确实存在。
就像冬日里,一只陷入假死的蝴蝶,翅膀偶尔的颤动。
金手指,启动。
我闭上眼,命令它调取母亲临终前在医院的所有病历扫描件。
海量的数据流瞬间涌入我的意识:心电图、脑电波、血液检测报告……一行由周医生亲笔签署的结论,被系统用血红色的高光标出:脑干功能未见明显损伤,生命体征稳定,符合深度镇静药物作用特征。
她没死。
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在我脑中炸开。
她没有死!
他们用某种强效的镇静药物,让她陷入了这种无限接近于死亡的“类死亡状态”。
她成了一件活着的展品,一个被精心保存的人质,一个悬在我头顶、随时可以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。
他们用这种方式,确保我永远无法摆脱他们的控制。
我浑身颤抖,不是因为寒冷,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后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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