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从那以后,顾昭亭每次扶我、拉我,都会下意识地避开我的左侧,选择我的右臂或者肩膀。
这个持续了二十多年的习惯,早已刻进了他的骨血里,成为一种本能。
而眼前这个人,他可以模仿顾昭亭的声音、神态,甚至是他看我时那种混杂着爱护与忧虑的眼神,但他模仿不了这种深入骨髓的、因爱而生的记忆。
他不是顾昭亭。
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,在我脑海中炸响,却又被我死死地按在心底。
我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。
我顺从地被他搀扶着,像一株柔弱的、需要依靠的菟丝子,将全身的重量都微微倾向他。
他带着我,没有走来时的路,而是推开了主控室侧面一扇伪装成墙壁的暗门。
门后是一条狭窄而深邃的密道,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和铁锈混合的气味,脚下的水泥地面湿滑,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“啪嗒”声,回音在石壁间低低震荡。
头顶的应急灯忽明忽暗,投下摇曳的光影,像是某种活物在窥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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