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挺热闹啊？”
他尽情释放恶意，“几位大人这是唱哪出呢？司礼监改成戏园子了？”
那几名老臣见到是他，脸色顿时一变。
谁不知道甘渊是城主身边最疯最狠的一条狗，下手黑得很！
“甘、甘侍卫……您怎么来了？”一人强笑着上前。
甘渊根本没理他，直接走到方才骂得最难听的那个老臣面前：“刚才，是你说……丹朱阁出来的人，玷污了这清净之地？”
那老臣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得后退一步，色厉内荏道：“是、是又如何！难道不是事实吗？！他……”
话未说完，甘渊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，将他整个人硬生生提离了地面！
“呃……嗬嗬……”
那老臣双腿乱蹬，脸瞬间憋得紫红。
周围其他人吓得魂飞魄散，连连后退。
湛知弦也停下了笔，微微蹙眉看向这边。
甘渊掐着那老臣的脖子，杀鸡儆猴地震慑整个司礼监：“城主有令，祭祀筹备，若有延误懈怠、阳奉阴违者……拖入水牢，清醒几日！”
他将手中快要窒息的老臣掼在地上！
那老臣烂泥般瘫软在地，捂着脖子剧烈咳嗽，眼中充满了恐惧。
甘渊看都没看他，瞥一眼其他那几个早已吓破胆的老臣：“还有谁？对城主的命令有意见？”
“……”
那几个老臣抖得像筛糠，连大气都不敢出，哪里还敢有半分意见？
甘渊这才满意了，拍了拍手。
“湛公子，城主让我来给您撑腰呢～”
他走到湛知弦案前，歪着头打量了他一下：“您继续，我看着，谁再不长眼……”
他扫向地上那个还在抽搐的老臣，轻笑一声：“这就是榜样。”
说完，他当真拉过一把椅子，大马金刀地坐在司礼监门口，抱着臂，一副监工的架势。
有这尊煞神坐镇，司礼监内再无人敢造次，所有人手脚麻利地干活，效率前所未有地高。
湛知弦看了一眼门口那个嚣张跋扈的身影，又看了一眼地上狼狈不堪的老臣，垂下眼眸，继续绘制手中的图纸。
只是笔尖，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。
君天碧此举，既是替他扫清了障碍，又何尝不是……将他更紧地绑在了她的战车之上，彻底断绝了他任何左右摇摆的可能。
他轻轻吸了一口气，压下心底翻涌的复杂情绪。
棋局已开，落子无悔。
他只能，也必须，沿着君天碧划下的这条路，走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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