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澡,并非有意为难,谁想到你搭上总旗官了,差点就去了不该去的地方,以后你自求多福吧,我走了。”
“您慢走——”
曾如意说完话就走了,顾盼子一路上都心犯嘀咕,真是人心难测,转眼他又跑来做好人了,打我骂我捉弄我,倒成了好心了。
权且当他是好心吧,在这里,顾盼子谁都不敢得罪。
在炊事营里,饭都是抢来的,每人不限量,能抢到就多吃一碗,抢不到就饿一顿。
顾盼子与室友们坐在一张长条桌上,眼睛环视炊事营内外,门楼上,高墙上,每隔一段距离,就有一座岗哨,一日夜十二个时辰,换班有卒吏监视,简直就是人肉摄像头。
每人面前有一碗饭一碗菜,都吃得津津有味。
顾盼子扶起筷子,准备吃饭,夹了一颗菜叶,却无论如何也送不到自己的嘴里,胳膊怎么抬也抬不起来。
顾盼子举了几番都举不动,最后只得放下了。
室友杏儿好奇的问:“怎么了?饭菜不可口?”
顾盼子沮丧的将饭菜推到一边,不高兴的说:“你们吃吧,我的两条胳膊根本抬不起来了,都是今天早上举长枪举的,举到筋疲力尽才让我放下,现在好了,肌肉瘫痪了。”
杏儿劝说:“别着急,等会我喂你。”
顾盼子感动的贴在杏儿的肩头:“谢谢你啊,军营里有你们,我真是好过多了。”
中午的饭是女室友一口一口喂给顾盼子的,顾盼子才不至于饿了肚子,才能坚持将下午的训练进行下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