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
我是一名民俗学者,在西南山区的一个古老村落里收集民间传说。村里一位年迈的老人向我讲述了一个关于“冬娘”的诡异故事——许多年前,村里有个叫冬娘的姑娘,她美丽善良,却因一场突如其来的怪病变得畏光惧日,只能在夜间活动。村民们传言她已死,被邪灵附身。冬娘被迫离开村庄,独自住在山中。直到一个外来的年轻医生偶然发现了她,并揭开了她身上的秘密:那并非邪灵附体,而是一种罕见的遗传疾病。然而,就在医生试图带冬娘回村解释真相时,一场可怕的误会引发了悲剧,冬娘消失在村人的追打中,再也没有出现。但老人说,每年冬天第一场雪落下时,还能听到冬娘在山中的歌声。我被这个故事深深吸引,决定亲自上山寻找冬娘的踪迹,却在山中经历了一系列离奇事件,最终发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——冬娘的故事与我自己的家族有着意想不到的联系。
正文
那是个阴沉的下午,我记得很清楚,山雨欲来的压抑感让整个村落笼罩在一片奇异的寂静中。我坐在村长家老旧的木门槛上,手里捧着半温的粗茶,听着村里最年长的陈婆用她那沙哑如磨砂纸的嗓音,讲述着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故事——冬娘的传说。
“那丫头,命苦啊。”陈婆浑浊的眼睛望向远山,皱纹如沟壑般纵横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我难以解读的神情,“她死的那年,山上的雪下了整整一个月,白茫茫一片,干净得像是要掩盖世间所有的罪孽。”
我是一名民俗学者,专门收集那些即将被遗忘的民间传说。这个偏远的西南山村是我此次田野调查的最后一站,我本打算记录完冬娘的故事后就返回城市,整理材料,撰写论文,然后继续我平静的学术生活。我万万没有想到,这个看似普通的民间传说会如此深刻地改变我的人生轨迹。
“您能详细说说冬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吗?”我打开录音笔,掏出笔记本,准备记录下这个听起来并不新奇的故事。
陈婆摇摇头,干瘦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:“没人知道她是咋死的,也没人找到过她的尸体。村里人说,她根本没死,只是变成了山的一部分。每年冬天第一场雪落下时,你仔细听,还能听到她在山里唱歌。”
我点点头,这类传说在民间故事中屡见不鲜——悲剧人物死后化作自然现象或某种永恒存在,是典型的民间叙事模式。我在笔记本上写下:“主题:冤死女子化为自然精灵——常见母题。”
“冬娘原是个俊俏姑娘,”陈婆继续说,眼神恍惚,仿佛透过时光看到了过去,“心善手巧,绣的花鸟跟活的一样。可惜十六岁那年得了怪病,见不得日光,一见光就浑身起水泡,疼得撕心裂肺。郎中瞧遍了,没人说得清是啥病症。”
我停下笔,心中微微一震。畏光、皮肤水泡——这听起来不像是一般民间传说中虚构的症状,反而像是一种真实的疾病。
“后来呢?”我追问,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身子。
“后来?”陈婆苦笑一声,露出稀疏的牙齿,“后来村里人就传言她被邪灵附了体,说她白天躲在家里,晚上出来吸食月华修炼妖术。就连她亲生爹娘都开始怕她。最后,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,村里人举着火把要把她赶出村子。她就这样逃进了深山,再也没回来。”
我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的群山,暮色渐浓,山峦的轮廓开始模糊起来。陈婆的故事在我心中激起一种异样的感觉,既熟悉又陌生,仿佛我听到的不是一个陌生村庄的传说,而是一个久违的、被遗忘的记忆。
那天晚上,我在村长家简陋的客房里整理笔记,窗外风声呜咽,像是无数冤魂在诉说着它们的冤屈。我反复听着录音笔里陈婆的讲述,越来越觉得冬娘的故事背后可能隐藏着某种历史真相。一个患有罕见疾病的女孩,被无知的村民逼入深山——这样的悲剧在历史上应该不在少数。
深夜,我正准备熄灯睡觉,忽然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,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,又像是近在耳边。那歌声凄美婉转,用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