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要等的人。
风从窗外吹进来,带着点荷花的清香,冲淡了身上的咸腥气。苏晚把那支半荷玉簪重新插回发间,玉簪的荷瓣对着窗外的荷芽,她又把帕子掏出来,铺在窗台上,帕子上的半荷正好和玉簪的半荷拼在一起,凑成一朵完整的荷。沈砚之看着她,忽然笑了,伸手拂去她发间的一点泥屑,指尖碰到她的耳垂,暖得很。
窗台上的石碑残片拼在一起,“潮生归处,沈苏相依”八个字在灯光下闪着光,像百年前的人,隔着时光,对着他们微笑。苏晚靠在沈砚之身边,两人一起望着窗外的荷芽,风里的荷香混着皂角香,暖得让人心里发甜。
原来,纸鸢的归处,从不是天空,是牵着线的人;石碑的归处,从不是滩涂,是记着它的人;而他的归处,是苏晚,是“沈苏相依”,是往后的岁岁年年,是潮起潮落,都能牵着她的手,看荷花开,等纸鸢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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