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绿萍惊讶地看着他,随即笑了,将手放入他的掌心。
没有芭蕾的繁复技巧,只是最简单的交谊舞步,在伦敦冬日的阳光下,随着街头手风琴的音乐旋转。
那一刻,绿萍感觉到应晖的手臂温柔而坚定地环着她的腰,他的呼吸近在耳边,空气中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。
“绿萍,”他的声音很轻,几乎耳语,“我...”
手风琴音乐恰好在这时停止,人群的掌声淹没了他的后半句话。
但绿萍从他的口型中读懂了那未说出口的三个字。
她低下头,第一次没有回避他的目光:“我知道。”
分别的那天,希思罗机场再次上演。但这次,在安检口前,应晖轻轻拉住了绿萍的手:“等毕业汇演,我会再来。”
“嗯。”
“每天都要写信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要饿着肚子排练。”
这次绿萍笑了:“你也是,不要通宵工作。”
应晖突然拥抱了她,很轻很快的一个拥抱,却在绿萍心中激起层层涟漪。
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安检通道后方,她仍然感觉到肩膀上残留的温度。
书信又开始在英美之间往返,但这次的语气有了微妙的变化。
更加亲密,更加无所顾忌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