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浅心中一动,面上却露出惶恐之色:“不可!殿下,乐胥姐姐若是知道...”
“我是灵越宫的主人,我说了算。”央错语气坚定,“你本是上仙之尊,戴这禁灵环本就是委屈你了。”
白适时地落下泪来,那泪珠如珍珠般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,在月光下闪着微光:“殿下...殿下对妾身如此厚爱,妾身不知如何报答...”
她抬起泪眼,眼中满是感激与仰慕,那双狐狸眼在泪水的浸润下越发勾魂摄魄。
央错只觉得心中一荡,情不自禁地伸手为她拭泪。
指尖触到她细腻的肌肤,两人都是一颤。
白浅适时地轻呼一声,像是受惊的小动物,却没有躲开,反而微微偏头,让他的手掌更贴紧她的脸颊。
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。央错看着她微张的唇瓣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就在这时,远处传来乐胥的声音:“殿下?您在哪儿?”
二人迅速分开,但已经太迟了。乐胥转过回廊,正好看到这一幕。
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“殿下,夜深露重,您怎么在这里?”乐胥勉强维持着端庄,目光却如刀般刮过白浅。
央错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:“我听到琴声,过来看看。侧妃的琴艺很是了得。”
乐胥皮笑肉不笑:“是吗?妹妹有如此才艺,早该展示才是。”她转向央错,“殿下,明日还要早朝,该歇息了。”
央错点点头,看了眼白浅,柔声道:“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待央错和乐胥离去后,白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她知道,乐胥越是阻止,央错就越会偏向她。
果不其然,第二日,央错果然下令解除了白浅的禁灵环。
当仙娥不情愿地取下那个禁锢她多日的金属环时,白浅感觉到久违的灵力重新在体内流动。虽然因为雷劫是墨渊替她挡的,她的上仙修为确实虚浮,但对付灵越宫这些人绰绰有余。
她活动了一下手腕,感受着力量回归的愉悦。
好戏才刚刚开始。
解除禁灵环后,白浅的行动自由了许多。她不再被限制在偏殿,可以在灵越宫内走动。
这日,她“偶然”经过花园,正好遇到央错在亭中独自下棋。
“妾身见过殿下。”白浅柔声行礼,今日她特意穿了一袭水绿色长裙,衬得肌肤如雪,身姿婀娜。
央错抬头,眼中闪过惊艳:“不必多礼。你会下棋吗?”
白浅谦虚地低头:“略知一二。在昆仑虚时,师父教过一些。”
实际上,墨渊的棋艺四海八荒难逢敌手,白浅作为他最宠爱的弟子,尽得真传。但她自然不会一上来就展现实力。
起初几步,她下得谨慎甚至有些笨拙,让央错轻松取得优势。
但随着棋局进行,她逐渐展现出精妙的布局能力,不知不觉中竟扭转了局势。
央错越来越惊讶,也越来越专注。他没想到白浅不仅琴艺高超,棋艺也如此了得。
最后一子落下,白浅以微弱优势取胜。她适时地露出惊讶的表情:“妾身侥幸...定是殿下让着妾身。”
央错大笑:“赢就是赢,何来侥幸之说!没想到你如此多才多艺。”
白浅垂下眼,声音带着一丝苦涩:“青丘帝姬...自幼所受教育自是严格。父亲常说,既为帝姬,当时时谨记身份,不可辱没青丘威名。”
她适时地停顿,眼中水光闪动,“可惜如今...妾身怕是让父亲失望了。”
央错心中一阵怜惜:“莫要如此说。青丘遭难非你之过,你能以大局为重,嫁入天族为侧妃,已是难得。”
央错完全忘记了当初翼族与青丘大战,就是借着白浅与离镜的大婚。
白浅抬眼看他,眼中满是感动:“殿下能如此理解妾身,妾身...死而无憾了。”
这时,乐胥闻讯赶来,见到二人相谈甚欢的模样,脸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