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是他与命运的无声抗争。
李豫冰冷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,一腿骤然跨前,猛压在那俘虏屈起的背上,膝盖精准抵住脊椎某处麻软的关节深处。巨大的力量和巧妙的角度,让那俘虏浑身一麻,顿时再无法做任何挣扎,只剩下剧烈起伏的血腥喘息在瓦砾地面上反复刮擦,仿佛是他对死亡的最后喘息。
四周一片死寂,只剩战栗喘息在冰冷的废墟间回荡,仿佛是死亡的前奏。
李豫这才低下身,声音压得极低,沉冷如同坚冰裹挟着钢铁磨砺的锐角,划破寂静:“看见这个了?笑得真好看啊。”他染血的手指指向脚下僵硬尸体裂开的嘴角、几乎要撕裂残余耳际筋膜的狞笑轮廓,声音里淬着寒冰碎屑,“他临死前还在为我们笑呢。他在笑什么?”那声音,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质问,让人不寒而栗。
俘虏肿胀的眉眼缝隙中,惊骇的光剧烈一闪,随即如同被戳破的皮囊迅速漏气。那眼神中的凶厉瞬间剥落,只留下一种几乎被恐惧抽干筋骨的瘫软。他喉管中急促咕哝的声音被恐惧压变形,铁链的轻微晃动间,身体开始筛糠似的抖起来,几乎要埋进地里的碎片里去,仿佛想要躲进地底,逃离这恐怖的现实。
“是……是‘辰’字旗的人……他……他负责外围警戒引血……我……我只知道……要死干净……谁也别想……跑……”俘虏嘶哑挤出词句,如同临死前抽噎,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