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个需要拾起这本书的人,或许就是未来的自己,或许是另一个陌生的同行者。
而在那个华北小镇,赵振邦戴上老花镜,在一封没有寄件人姓名和地址的信封上,用火漆印下了一个清晰的标记。
那不是常见的纹章或字母,而是一朵盛开的、仿佛随时会随风飘散的蒲公英。
他将这封信投入门外那个早已褪色的绿色邮筒,出“哐当”
一声轻响。
这场由普通人掀起的记忆浪潮,温柔地拂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。
然而,并非所有人都乐于见到这样的涟漪。
就在纸飞机节结束后的第二天,一则不起眼的通知悄然下达到了市教育局的某个科室。
通知上,那片被孩子们重新种满“故事”
的“种子地”
,被圈上了醒目的红圈,旁边标注着一行冰冷的文字:该项目活动形式新颖,但内容存在争议,需进行深入调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