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丝毫划痕或污渍。
资料显示,镜子制作于1749年,最初由普罗旺斯的吉尔斯·德·莫尔格男爵定制。
男爵在镜子安装好的当晚,独自待在书房,仆人凌晨现他时,已经倒在镜前,死状凄惨。
此后两百五十年间,镜子几经易主,从贵族宅邸流转到私人收藏家手中,再到博物馆仓库,最后流入古董市场,每一次易主都伴随着一场离奇的死亡。
1972年,法国政府在连续生三起死亡事件后,将其查封,移交巴黎理工大学进行科学研究。
“我们尝试了一切方法。”
杜兰德教授苦笑一声,眼中满是绝望,“x射线断层扫描、光谱分析、磁场测绘、中子活化分析……镜子本身只是一面普通的镀银玻璃,银层厚度均匀,玻璃成分是十七世纪常见的钠钙玻璃,没有任何放射性,没有隐藏的机关,没有涂抹有毒涂层,甚至连镜框的银雕都只是普通的纯银。
但每次有人类直视镜面过三秒,死亡就会如约而至,从未失手。”
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打印出来的论文,递给汪新焱:“直到三个月前,我们从莫斯科大学得到这份未公开的研究论文。
俄国物理学家安德烈·科瓦廖夫提出了‘量子记忆假说’。
他们认为,某些特殊材料在长期处于强烈情感或创伤环境中时,其原子结构会生微妙的量子级变化,从而‘记录’下当时的能量和信息,形成一种类似‘记忆’的能量场。
这面镜子,可能积累了二百五十年的死亡恐惧和生命能量,形成了一种自主性的‘量子诅咒’,能够主动感知并攻击靠近它的生命。”
汪新焱合上档案袋,指尖传来档案纸粗糙的触感。
他抬头看向杜兰德教授,目光平静却带着穿透力:“镜子现在在哪里?”
“被密封在巴黎理工大学的地下实验室,”
杜兰德教授回答,“地下七层,原本是为高能物理实验设计的屏蔽设施,三层铅屏蔽层,外加法拉第笼,隔绝了所有电磁信号和放射性。
我们以为这样就能控制它,但……”
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,带着一丝战栗:“负责看守实验室的两位技术人员上周报告称,他们在实验室外值守时,会频繁做噩梦,梦见自己站在镜前,以各种方式死去——有的脑出血,有的被镜中的黑影拖拽,有的变成了镜框上的人脸。
其中一位技术人员已经出现了严重的神经衰弱,反复出现幻觉,不得不申请调离。
而就在昨天,实验室的能量监测仪突然记录到一次异常的能量波动,虽然持续时间只有o3秒,但强度惊人,我们甚至无法判断它的能量来源。”
汪新焱站起身,拿起档案袋:“我需要见镜子。”
杜兰德教授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:“我已经为你申请了最高权限,现在就可以带你过去。
但汪先生,我必须提醒你,千万不要直视镜面,无论生什么,都不要过三秒。”
汪新焱点点头,没有多言。
他知道,这面看似普通的镜子背后,隐藏着一个跨越三百年的死亡谜题,而解开谜题的关键,或许就在那量子级的“记忆”
之中。
第二章:地下囚牢中的凝视
巴黎理工大学位于巴黎南郊,校园内绿树成荫,古老的建筑与现代化的实验室相得益彰。
杜兰德教授带着汪新焱穿过校园,来到一栋不起眼的灰色建筑前。
建筑门口有两名荷枪实弹的保安站岗,墙面没有窗户,只有厚重的钢制大门,透着一股森严的气息。
“这里是地下实验室的入口。”
杜兰德教授出示了通行证,保安仔细核对后,打开了第一道钢制大门。
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,墙壁由厚重的混凝土浇筑,顶部安装着防爆灯,光线惨白刺眼。
走廊两侧每隔十米就有一个监控摄像头,角落里安装着红外探测器和震动传感器。
穿过三道气密门,乘坐专用电梯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