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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喷吐着蒸汽,缓缓驶入国王十字车站。
1939年的夏季假期开始了,站台上挤满了欢呼雀跃、与家人团聚的学生,喧嚣的人声与潮湿温暖的空气混杂在一起。
汤姆·里德尔独自一人走下火车,他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属于假期的放松,黑曜石般的眼眸冷静地扫过人群,带着一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疏离感。
他知道埃德蒙大概率不在这里。
那封关于“格陵兰勘探”的信,以及随后长达数周的、石沉大海般的静默,早已明确地告知了这一点。
但他还是回来了。
回到这个唯一能称之为“家”的地方,这个充满了埃德蒙无形存在的地方。
这个唯一还残留着埃德蒙气息的地方,或许……也能找到一些被那封信掩盖的真相。
一辆朴素的黑色汽车(埃德蒙安排的,总是如此)将他从车站接走。
车窗外的伦敦沐浴在午后的阳光下,但汤姆的心境却如同被一层薄雾笼罩。
别墅依旧安静地矗立在那里,由高大的铁艺栏杆围护,庭院里的玫瑰开得正好。
为他开门的是老管家霍普金斯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态度恭敬却难掩一丝担忧。
他的背似乎比记忆中更驼了一些,脸上纵横的皱纹里刻着岁月的痕迹。
“里德尔少爷,欢迎回来。泰勒先生他……”霍普金斯欲言又止。
“我知道,他在格陵兰。”
汤姆打断了他,“哥哥……离开前,有没有留下什么特别的话?或者,有没有其他信件寄到?”
他问道,声音刻意维持着平静。
霍普金斯灰色的眉毛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。
“泰勒先生行前只嘱咐,他的勘探项目通信极为不便,归期未定。他让我们确保您的一切所需。”
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上次来信,还是四月,提及他可能需长期在外进行学术考察。”
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,却依然让汤姆的心沉了沉。
他不再询问,径自走进门厅。
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,宽敞的宅邸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光洁的地板上回响。
一种过于整洁的空旷感,明确地宣告着主人的缺席。
他的房间在二楼,紧邻着埃德蒙的卧室。
房间被打扫得一尘不染,厚重的墨绿色天鹅绒窗帘垂落着,挡住了大部分光线,银绿色的斯莱特林色系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愈发幽深。
一切都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样子。
他放下行李箱,没有多做停留,便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着,走向了隔壁埃德蒙的房间。
他站在门前,手指悬在冰凉的黄铜门把手上,内心挣扎着。
未经允许进入埃德蒙的私人领域是越界,但那股想要探寻真相、抓住一点实质联系的欲望强烈地驱动着他。
最终,好奇心与一种近乎叛逆的冲动占了上风。
他握住了冰凉的黄铜门把手。
门没有锁。
他轻轻推开。
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干净而清冷的气息,混合着一点点书籍和旧木头的味道,是埃德蒙身上常有的那种感觉。
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,在深色的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斑。
一切都井井有条,书桌纤尘不染,床铺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。
书架上的书籍排列整齐,大多是自然科学、经济学和厚重的历史典籍,没有一本与魔法相关。
他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。
那里放着一个银质相框。
里面是一张黑白照片,照片上的他和埃德蒙都还很年幼,背景是伍氏孤儿院那堵灰暗的墙。
埃德蒙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表情是那种惯有的、带着距离感的
